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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绮主子,您要东西,尽管吩咐奴才办就是了”
“这地方有什么吃食?不拘糕饼,酱菜,白酒,火腿,但凡能带的都买些来”
“是”高福恭身退了出去。
“怎么出这许多汗?”春花嘟囔着开门,吩咐秦栓儿“打热水来”
“春花”我拍着自己的胸庆幸“幸而想起东西,若是就这样回去,耳根子再不得清净”
听到我的话,春花明显也是一个寒颤,额角也立见了水气,也拿手拍胸以示后怕“就是,主子,幸亏你心地明白。这要,就这样回去,两个婆子还不闹死”
一连三天,傍晚停航时,我都听到了箫音。箫不同于笛,没有膜,声音较小,不够清亮,传不远,我由此推断吹箫人间隔并不远,或许便在这条船上。
“春花,随我出去瞧瞧”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掉。
“主子,您这是”门口守着的秦锁儿瞧见我衣冠齐备的要出门,很是吃惊。
“主子,躺乏了,起来透透气,不成吗”春花拿眼挖秦锁儿“还堵着门?”
“是”秦锁儿躬身让开了道。
顺着箫音,轻而易举的寻到甲板上的吹箫人,一个蹙眉含愁的汉装歌伎。
“秦锁儿,认识吗?”春花对秦锁儿努了努嘴。
“九爷新送十三爷的歌伎,一枝花”
瞧瞧春花,比比歌伎,脸型,眉毛,眼睛,鼻子,嘴,耳朵,没一处想象。显见不是春花的替身。
我打量一枝花的时刻,对方也在打量我。目光对视片刻,我示好的笑了笑,便转身欲走,不想一枝花追了过来,唤我“绮福晋,留步”
嗯?我诧异的与春花对视一眼,只得停了脚步,转过身来,确认“姑娘可是唤我?”
“绮福晋”一枝花匆匆的与我道了一个福,立起身,却是一阵沉默。
我瞧了她一刻,见她无话,转身欲走,不想她开了口“绮福晋,奴婢素闻绮福晋博才捷思,精通音律。若得闲暇,奴婢想跟绮福晋多多请教”
“不得闲暇”春花一摆手阻住了一枝花的话头儿“我主子素患心悸,平素全赖静养。哪儿有你说的什么博才捷思,姑娘定是认错人了”
“春花姑娘”一枝花转了对象“即便绮福晋面貌与那日长亭相距甚远,但姑娘相貌却是一致,奴婢当日在场,绝无可能认错儿”
长亭,歌伎,九阿哥,我尚在沉吟,春花已逼近了一枝花“你说的什么,我都不知道”
“世间别有用心的人多了去了,你想什么,我不管。但只别打我主子的主意”
“主子,这儿这许多蚊虫”春花拿扇子四下里拍打“咱们还是回船仓去吧”
“主子,没事儿”啪,春花一巴掌拍死一只开门瞬间跟飞进船舱的蚊虫“甭管这个一枝花是谁,但凡只要四阎王不追究,便谁也威胁不到您。至于四阎王”春花冷笑“您身在局中,所以不明白。但我在局外,却是瞧得分明”春花缴帕子与我卸妆“他丢不开您这张脸”
“自古便是英雄难过美人关。他四阎王,也没得例外”